宁晚简直像是变了个人,太过淡定了。

“宁晚说的对,是本宫太心急了。”沈唯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询问贵国公夫人,“请问国公夫人,本宫母妃的情况如何了?”

贵国公夫人收了银针,身旁的丫鬟立刻走过来给她擦汗:“还好救治及时,贵妃娘娘只需要服药后静养便无大碍了。我刚才救治的时候确实在贵妃娘娘身上闻到了花粉的香味,想来贵妃娘娘过敏,确实和花有关。”
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看向了陆宁晚。

仿佛她就是罪魁祸首。

“姐姐刚才说得对,现在还是母妃的身体要紧,我们还是先送母妃去休息,其他的都可以等等再说,不着急的。”今芳华说着,搀扶着云琴依就要走。

陆宁晚嘴角的笑容始终不变。

想到前世这个时候,今芳华带走贵妃去休息,她还以为对方是在帮自己说话,她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
今芳华这么做,其实就是想稀里糊涂地把罪名安在她的头上,让她都没有机会当着别人的面为自己洗刷冤屈!

而前世,这罪名确实就是落在了她的头上,害得她被禁足了足足三个月。

“站住。”陆宁晚拦住了今芳华,“事情尚未搞清楚。我所找来的正是玉芙蓉,而并非会导致过敏的骨芙蓉。”

“宁晚,当务之急是让母妃去休息。”沈唯玉皱着眉头看着陆宁晚。

陆宁晚执拗地看了沈唯玉一眼:“殿下,玉芙蓉和骨芙蓉是双姊花,长得极为相似,但是臣妾绝对不会弄错,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,想要母妃性命。既然如此,此事若不查清,母妃还会有危险。太子殿下向来仁孝,定不忍看母妃有性命之忧。”

沈唯玉被陆宁晚三言两语捧得很高,他意识到他若这个时候离开,就会背上不孝的名声。

他从未见过陆宁晚如此尖锐的模样,其他劝阻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。

“请问国公夫人,是不是只要是骨芙蓉的花粉就会导致过敏,哪怕不是鲜花也可以?”陆宁晚不管沈唯玉,客气地询问贵国公夫人。

贵国公夫人点头:“是,哪怕是干花,花粉,甚至是花瓣,都有可能导致过敏,并非一定要是鲜花。”

“多谢夫人为我解惑。来人,把玉芙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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